定,小陆爷若是此刻弃权认输,我便做主,不再追究你以往在陆家的债务。如今当着众人之面,你若是输了,这名声传出去,日后怕也不好再做生意。”
陆宴上了台,少年身子挺拔,玉面薄唇,凤眼含讽。
陈主簿见了他的眼神,知道这少年未自己看的多么尊敬,心中冷笑,面上却仍旧是温和之色:“如此,那便请——”
“陈主簿!”从后台急匆匆上来一小厮,贴着陈主簿的耳侧悄声说了几句。
陈主簿眉头微皱,才高声道:“唐知县方才刚到,诸位稍等。”
唐至文怎么来了?唐念锦一愣,默默朝人群后退了一步,将自己藏在众人背后。
从祖庙门口进来三人,唐至文摸着胡子,与身旁一白衣老者谈笑着,身后随行的正是沈盛。
“梁老居然也来了?”其他人顿时议论起来。
梁老虽是个画中圣手,未有官位,但在朝中的各大官员不少欣赏于他的画技,与他常有书信往来。邯郸界内,没人愿意得罪他,甚至许多人有意与他交好。
只是他性子古怪,不喜喧闹,常住在高山深岭中。
唐至文原本不打算插手陆家的事,他初到彭城,还是个“外来者”。若是贸然插手当地最大瓷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