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送来,我没吃几口。
天玑眉头蹙了个九曲十八弯,“师父哪里不舒服么?吃这么少怎么行。是不是糖不够?我去找酥糖!”
千岁忧边往嘴里塞了块红烧肉边将她按住,“没事。你师父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用管他。”
我回房打坐,千岁忧强行拉着天玑去了隔壁客房,号称要去投喂旺财。
打坐难入定,反而神识愈发清明,方圆十丈内无音不入耳。
珞珈山女弟子们的私语声——你们说那个师兄是哪一派的?能参加前掌门真人的大寿,肯定不是一般人呀!可这般相貌,但凡见过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怎么我们掌门都没有见过他呢?而且看他对我们掌门也没有太多顾忌,想来位份也不低,会不会我们叫他师兄不合适?该不会是世叔吧?
珞珈山女掌门自言自语——究竟是谁呢究竟是谁呢?我怎么可能没有见过?师父大寿时来珞珈山的名门显派,明明都是我亲自接待,怎会不记得有此人呢?对了,难、难道,恰巧是我下山处理山下村民纠纷的那日,错过的蜀山派?蜀山前掌门冲虚真人及弟子数人?这么说,他与我是平辈?蠢丫头们居然叫他师兄!可既然是冲虚真人的亲传弟子,又怎会偏居山野?又不是十年前天纵奇才却隐居桃花坞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