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他又叮嘱道。
人来人往喧闹的街市之上,一个贩饼的活人被生生带走,只有角落里的桫椤注视着这一切。
桫椤思前想后,只得了这兵行险招的一计,与其被李渝处处防备,不如让师兄被他“请”府中,进得他身,才好行事。
一夜过半,街上人烟渐稀,李府内却迟迟没有动静。
桫椤越来越担心,便跃上李府的屋梁,准备和师兄接应。
这不看还罢,一见李府中的情景更是心下焦急。怪不得大理寺每每能保李渝周全,她认出了李府的几个家丁,正是前日香水楼围攻他们的大理寺官兵。
这几个官兵,似乎在与家丁争吵些什么。
“……不得动用私刑……上报大理寺……私自打死了人要偿命……”
桫椤听了几句,叫道:“不好。”开始四下寻找师兄的所在。
终于循着细微的厮杀之声,找到了被众人围攻的连城,李渝臂上被砍伤,在一旁观战。
头顶一只苍鹰飞过,双翼凌云,尖爪利喙,月光之下,一道雄伟的影子刚好扫过打斗的人。
李渝抬头,看到伏身在屋梁之上的桫椤。
“房顶有人!”他对家丁喝道。
众人向桫椤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