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这花相公说的意思他们算是听明白了,四个人都要被审讯,偏李渝是重臣的儿子,这花相公不愿把他关进牢里。
另一人听起来像是吴颍庵,他倒是敢动李渝,桫椤心中分外诧异。
“我想起来这小妮子是谁了,你是香水楼给我揩背的小厮,那天老子心智被迷,差点犯了老毛病死在你手下,我这就……”说着便要冲上来对桫椤动手。
连城早就挡在前面,右手一把抓住李渝前襟,左手握拳照着面门就要捶下去。
曾婉筠在旁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外面的人踢门而入。
桫椤兀自盯着踢门的那只脚,暗想道,“踢那么大劲,不嫌疼吗?”抬头看脸,正是那晚藏在棺木里的吴大人,如今看清楚了脸,倒不似那日威风得可怖了,可能是年纪轻轻带着几分稚嫩,外加清秀俊俏,这会子正阴晴不定地打量着屋内。
花齐生摇了摇折扇,一面分开李渝和连城,“我说二位,在大理寺打起来,是图个定罪方便吗?”一面对着桫椤做了个鬼脸。
他走到哭泣的曾婉筠身边,“夫人莫怕,若你们无罪,大理寺自当放人。”
桫椤忙道,“对对对,我们无罪,还不放了我们?”
曾婉筠抽抽泣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