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蛇在地上爬行,徐问凝抱住我死死不放,我也不好见死不救。徐问凝留下的,是皇城司的解毒药,我一时半刻也死不了,但若要根除我体内的蛇毒,还要去找那些苗人。”
桫椤张张口,看到师兄虽无大碍,但体力尚未恢复,又把嘴闭上。
“想说什么,一脸欲言又止的。”
桫椤鼓着腮帮子气道“你怎么能替她说话,她当年派人杀我,错杀了我孪生妹妹,而且,我总觉得,她对你比对我好多了。”
连城疏眉笑笑,“我当什么,也值得你生气。若你遇险,我可拿我的命去换。 ”
“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我不要你的命。那蛇咬你在哪里?”
连城褪下内衫,腹部伤口处却被人涂了药,包扎好。
桫椤道,“师兄你这可别怪我说你,她给你上药的时候肯定给你脱衣服了,这几天我都不想和你说话。”
连城脸部一阵抽搐,尴尬到不知作何言论。
“徐问凝抓苗人审问,是不是为了那些宝物?”桫椤知道师兄为人老实,对自己的话当了真,便调转话锋。
连城点点头道,“盯着那些宝贝的,又何止徐府?”
桫椤搬了搬绣墩,坐得离连城更近了些,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