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遮住四周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酒气,叹了口气,“哎”,不管国家陷于什么样的危难,男人还是照样耽于酒色。
她这一嘀咕不要紧,竟然从人群中认出了熟人。
吴颍庵和花齐生也在人群中。
要问怎么认出来的,却也不难,这两个人虽然穿着便服,但就像一群绿毛鹦鹉里混了两只相思鸟,看到他们就很难移开目光。
花齐生勾着吴颍庵的肩膀,有说有笑,而吴颍庵也是面带微笑盯着跳舞的苗疆姑娘。
桫椤冲他们两个招手,“诶!诶!”
倒是花齐生先注意到她了,朝她挥挥手。
桫椤心中疑惑,“他们两个,难道是追踪苗人所盗的宝物的?”
挤到他们身边讪笑着打招呼,“花相公,和吴大人跑出来喝花酒啦?”
花齐生挑眉道,“桫椤姑娘还真说着了,每天对着这位不解风情的冷面大哥,琢磨着错综复杂的疑案要件,偶尔也要出来轻松轻松,喝喝酒,和漂亮姑娘聊聊天。”
桫椤扫了吴颍庵一眼,只见他微笑着盯着舞蹈的苗疆姑娘,仿佛并没有听到自己和花齐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