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椤这一质问,吓坏了那少女。花齐生对少女微微笑道,“你莫惧她,她有求于你哩。”露出两个好看的酒靥儿,那少女也对他还以微笑,倒像是旧相识。
桫椤无奈地叹叹气,“呵,花相公,要不说你怎么叫花相公呢,真有你的。”花齐生这么说她,她索性摆出狠巴巴的样子,瞪着那夷婆问道:“小妮子,你那白蛇的毒害得我家兄弟差点丢了命,识相的话把解药交出来。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那琉璃似的一对儿眼珠子抠出来?”
“这姐姐只生得面善可亲,但却不像你说的那样好说话。”那苗族少女躲到了花齐生身后。
桫椤觉得这句“面善可亲”很受用,便懒得再装凶吓她,一脸疑问地看着花齐生。
“这姑娘叫麻密。那日我和老吴一路跟着麻密姑娘一行到了濮松山。路遇药人攻击,老吴叫我先走。我追上麻密姑娘她们,发现她们遇袭,便出手搭救。”
“又遇到药人了?”桫椤问。
花齐生摇头道,“是官户的佣兵,看身手,只怕也是皇城司出来的,我却认不出是哪一家的。对了,那些药人……很可能是麻密姑娘要找的家人,他们到临安附近四处搜山,是为了找被炼成药人的亲人。在苗疆,有一种蛊术,可以迷人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