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住,气不忿地道:“我没喝高,姑娘怎么想起找我来了,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说完后又嘴角上扬,满脸开心。
桫椤拿出一个小布包,慢慢解开,露出青绿色,锈迹斑斑的一面铜镜。
“这是徐府的会稽古镜,被我偷来了,我来是想问吴大人,那些药人如何了,案子破了没有。”
吴颍庵收住笑,没有作答,却毫无来由地问了句:“你回去找连城了?”
“啊?”桫椤呆住。
吴颍庵自顾自地说道:“多劳费心。治愈药人的事,确实要拜托你了。至于这件案子,是我输了。”
原来如此,这二人喝成这幅德行,原来是案0件进展不顺利。
“可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吗?吴大人也不必太过神伤,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0九。如今京师官户势力之大,一时间谁也不能撼动的,冰冻三尺,岂是一日之寒。”
“可谁能想到,大理寺掌管天下狱讼,如今是非倒转,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苗疆人万里寻亲,反被迫0害。”
原来,吴海茂要挟麻密等人,若要救回0族人,需将认罪。麻密一行只是些夷婆之流,会些巫术的小姑娘,不晓得什么是正义天理,心中想的全都是亲人故土,想着能和亲人回家,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