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解,只道若是桫椤有何不测,自己在世间也就失了牵挂,竟连生死都想过了。
连城正恍惚间,忽闻桫椤悄声唤他,“师兄,师兄!”
连城与她分别许久,以为是做梦,见到桫椤真的回来,百感交集,喉头哽住。
桫椤见师兄身子已经大愈,亦是酸了眼窝。她将被徐问凝毒打,以及被徐家送去吴府地牢几乎丧命的事一股脑全说了说来,这些苦本也吃得,只是到了连城面前,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桫椤连在牢底所见的药人,及吴海茂叛0国通敌的事一并说了,“师兄,你我二人自保尚难,论理是不该管旁人的闲事。但吴颍庵对我们毕竟有恩,他放了我们一次,又救了我一次,我答应了他治疗那些药人。为了破魇收神,非得用徐府的那面会稽古镜不可,如今我不敢公然出现在徐府,盗这面古镜,还得靠师兄你……”
“不用说了,我自会想办法。”连城此刻与她得复相见,不管是什么事都会一口应允下来。
“治好了那些药人,我们对吴颍庵的恩情就算是还了。师兄,我不能久留,还要立刻返回大理寺,你一定小心行0事,好好保重。”
连城知道厉害,不能留桫椤在此,只是让她呆在大理寺也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