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阅案千万件,在对人情绪语言的体察上,也不如姑娘们来的有天赋。”他压住声音在桫椤耳边轻道:“待会你问那大夫人,昨日的刺客怎么回事,诈一诈他。”
桫椤点头。
桫椤初见那王妃,只见她约莫四十几岁年纪,年轻时该当是个美人,如今也颇具神采,阖目而坐,口中念念称颂着经文,眉目间全无戾气。
那王妃见到桫椤和花齐生,知道是大理寺派来做案0件详录的,神色坦然。
桫椤暗道不妙,王妃这番模样,像是看开一切,要把罪行全招认了。
果然不假。
“小公爷是被我害死的,杀人偿命,大理寺把我抓起来吧。”
桫椤问道:“那昨日那个刺客……”
王妃道:“那个刺客,就是当晚将小公爷推下水的人,也是我的手下。”
桫椤倒吸了一口凉气,王妃这话摆明了是胡说,梁王府的小公爷死的那天,连城和自己还在京师的千里之外,哪有分0身术来王府杀人呢。
可那王妃自顾自地招认,语气和缓,逻辑缜密,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受封便轮到小的,妒忌那小公爷受宠,梁王又专宠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