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将他正法!”
酆绥声音颤抖,近乎哀乞地问道:“晁永死前,可有说些什么?”
“他死的那晚,只有徐夫人在场,并没有留下什么话。只听说,中元节前,将帕子给了王妃,叫她转交给你什么的,没想到,没过多久,就被人害死了!可叹,可叹。”
酆绥闻言,竟大声嚎哭起来。
桫椤和吴颍庵见了,也是心有不忍,百般宽慰,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大哭。
过了不知多久,酆绥能开口了,便对他二人叹道:“你们问小公爷是被谁害死的,他是为了我,全都是为了我……”
桫椤与连城对视一眼,各是心中大惊,却不打断他。
酆绥道:“我自小与小公爷晁永一起长大,幼年时同吃同卧,形影不离,长大后,小公爷写得一手好词,我天生一副好嗓子,把那小公爷作的《一寸金》《折花令》都唱得勾人魂魄。
我出生便被爹娘卖给王府做下人,身份低微,无依无靠,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盼能把晁永写的词,都能唱给世人听。晁永与我不同,他年纪虽轻,却有救国之志,常常苦闷难疏,我便时常宽慰他。如此一来,我们心意渐通,都把对方当做世间难逢的知己。我那时便与小公爷赌誓,这一生我心意绝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