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要离开。
吴颍庵赶紧起身,慌慌张张拦住她道:“是我莽撞了,你莫要生气,借我一百个胆子,我绝没有轻你的意思……要不然你捶我几拳,方才是我错了。我怜惜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侮?”
说着便拉起桫椤的手要往自己胸口捶。
拉了一半方想起来不妥,手停在了本空中,眼睛还盯着桫椤,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气氛……很僵硬。
“吴大人,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并不敢。”
“手?”
吴颍庵放开她,目送桫椤离开自己的房间,只有老吴始终保持着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吴颍庵跟老吴一人一猫,互相用轻蔑的眼神对视许久,吴颍庵想了半天,不知道桫椤为何生气,明明一早还说自己是心上人,难道自己会错了意?
他从怀里掏出那只虎头白泽,对着老吴叹道:“这东西,不过是小时候的一个念想,提醒我父仇未报的,就算扔了也没什么可惜,一个破草兽,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谁知这是体形肥硕的狸花猫见到草编的小兽眼神忽然放光,灵活一跃,叼走了吴颍庵手中的白泽。
吴颍庵任它跑了,心中只道:“叼走地好。”
吴颍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