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个东西都这么久?”程宜宁不解的问道。
“别提了,刚出门就碰到个暴发户,身上居然穿了件巴宝莉的杂志最新款大衣,没那衣架子和气质就别穿出来乱显摆,实在是太委屈了那件笔挺的羊绒大衣。”唐绪江分明惋惜的点评道。
“然后你就站在那里研究了好一会?”程宜宁一脸神奇的问道。
“对啊,我用余光帮他鉴定了下是正品还是高仿的。”唐绪江说时一脸如常,显然在他的思维里这的确是个举手之劳的小事,这才在程宜宁面前坐回去。
那中山装的尺码有点偏小,他稍一抬动了下胳膊去拿杯子,里面的衬衫线衫的袖口立马就往上缩了一点,顺带着毫无保留的露出了左手腕间的卡地亚手表。
程宜宁多看一眼他腕间那阔绰的土豪表和那寒碜的中山装袖口,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也要跟着狂跳了起来。
“别人穿别人自己身上的,关你什么事?”下一秒,程宜宁一脸多管闲事的终结了唐绪江的指点江山。
“喂,杨树远,你是不是要把自己整成一朵花才过来——”周小蕾显然也等的不耐烦起来,不知何时打通了杨树远的电话催道。
“我就到了,周小蕾我和你说,我今天还真是开眼界了,刚才停好车,你猜怎么着,我看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