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无论她怎样挣扎都脱不了身,下一刻她干脆拼尽力气咬了下来,唇齿间立马传来血腥味,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许是被那生疼的痛楚带到,他这才从她唇上松了开来,然而依旧还是将她禁锢在狭隘的空间里,仿佛只有这样,她才是他的,是并没有离他而去的。
她下意识的抹了下唇角边的血迹,又像是在努力抹去他的痕迹,一声不吭的怒目看着他。
“宜宁——”良久,他才像是梦游呢语似的喊了一声。
“苏先生,你难道不知道私闯民宅是非法的吗?”她深呼吸了下,努力让自己不至于变得面容憎恶气急败坏起来,然而言语间依旧是厌恶的可以。
“陪我一会好不好?”他说时没有撑在她肩处的那只手又下意识的去摸索他自己身上的烟盒,然而也只是摸到一半,便又停了下来。
“你别来我这里发疯——”趁着他去掏烟盒的空隙间,程宜宁一把推开他放在她肩处的右手,随即就往外面跑去,大门口太远,她是知道苏正卓的脚力速度的,脑海里唯一想到卧室是离浴室最近的,她刚从他的胳膊上脱身出来,三脚并两步的就往隔壁的卧室里跑去,她刚跑进卧室里,就无比迅速的把卧室门给关上了。
然而那门还没有完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