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繁忙,程宜宁知道附近方圆几个闭塞的村里就数达巴有学识,这边民风淳朴,达巴在很多村民心里就是个百晓生,就连红白喜事方面的也经常会麻烦到达巴,她也不再勉强,起身把达巴送到门口处。
苏正卓果然直到傍晚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那件呢大衣则是被他脱下来垫在肩头,上面则是一大捆整齐的干柴。
程宜宁本来都已经等得心焦起来,想着他不识路万一迷路了什么的,正想着出门去山上找他,还没走出操场就看到他背着干柴回来,她便又折了回去。
“干嘛背这么多回来?”程宜宁想起方才自己的胡思乱想,眼下看到他回来没好气的问道。
“可以多烧几天。”
程宜宁:“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烧不完的话先放着,万一以后回来也可以烧的。”
程宜宁:。。。。。。
苏正卓一直把干柴背到屋檐下才放到地上,程宜宁看着他的呢大衣上面沾满了不知名的枝桠落叶,加上呢料沾毛,拿去一掸还掸不下来。
“对了,下午校长过来找你,结果你又出去了,他就先过去给乌木刚生的儿子取名字去了,过一会应该会过来找你的。”程宜宁手上继续去掸苏正卓的呢大衣,一边随口说道。
“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