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的步调似乎从来都没有一致过,她突然,就入戏了。
一夜之间,从个满脑子稻草的草包笨蛋,变成了一个满脑子稚拙谋略的草包笨蛋。
笨蛋当然是不怎么能揣摩人心的,听一是一,说到做到。
当晚,邵萱萱果然就没再过来。
秦晅睡到半夜气不顺,翻身起来,掌了灯走到耳房,果然又听到那熟悉而规律的清浅呼吸声。
方砚的骨灰盒就摆在床榻不远处,她背向着门,一点负担没有地熟睡着。
秦晅加重了脚步,仍旧没能将她吵醒,他干脆抬手在盒子上轻拍了好几下,呼吸声如常起伏。
没心没肺,薄情寡义,看着是只乖兔子,实际上做的事情,却足以叫人齿冷心寒!
他上前掀了被子,露出她穿着单薄亵衣的身体,下狠劲在她腰上拍了两下,居然还是没能把人叫醒。
难道……秦晅终于隐约觉得不对了,一把将人翻过来,她果然还在沉睡。
床头搁着她的一些零碎物品,用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小布兜装着。秦晅拿起来翻了翻,找到一盒银针,一支短匕首,一些零碎的银子,两支药瓶,一只装过火药的皮袋子……
秦晅拿起药瓶,掀开盖子嗅了嗅。
一支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