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也不管秦晅是不是在听,把他和椅子留在外头,飞快蹿回屋子里。
过了一小会儿,秦晅就见她换件短袄,拉开门真的跑了出来。
院子里的雪积得并不太厚,靴子不会陷进去出不来,跑起来吱呀作响,那动静,仿佛整个冬天的雪都要被踩到脚下了。
秦晅脚程够快,没几步就追上了她,负责巡逻的看到了,都纷纷行礼,膝盖都还没弯下去呢,秦晅已经摆手从他们边上跑去了。
邵萱萱只跑了一小会儿就开始气喘吁吁,秦晅道:“腰背挺直,气息往丹田沉。”
挺腰收腹还是好办的,至于那个气沉丹田,邵萱萱试验了好几次,心道原来就是要腹式呼吸啊。
这么一调整,初时极累,熬过一阵子之后,确实能比以往多坚持一些的感觉。
一路绕过花园,经过水榭小道,一直跑到通训门附近,才终于没了力气。
秦晅瞥了眼拿手撑着膝盖,弯着腰一直喘气的邵萱萱,拎住她腰带,提着她跃上了宫墙。
邵萱萱连挣扎地力气都没有了,只一个劲喘气。
秦晅几个兔起鹞落,足尖都没在宫墙上踩实过,落地的时候倒是又稳又快。邵萱萱本来就运动得精疲力竭,又被抓着腰带晃了这么久,冲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