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容这里了,直接叫暗卫来做不就得了。
也可能是对别人都不放心,疑心病太重,神经质活该过得坎坷一点。
秦晅方才是气昏了头,又加上失血过多,才走错路,但这时去纠正又太刻意了。只好重重咳嗽了一声,推门重新走了进去。
邵萱萱囧囧地跟在他身后。
屋里还是那个摆设,那张床,那几把椅子,那两只茶壶。
没喝尽的茶水还冒着烟,扭啊扭的从水面逸出,往屋顶方向飘去。
秦晅越看越是火大,咬着牙坐下来,见邵萱萱还傻站着,到底还是出声迁怒:“还傻站着做什么,过来给我倒茶!”
邵萱萱嘀咕了声“不知你在气什么”,在本来就挺满的杯子上又意思意思加了几滴茶水。
在秦晅看来,她确实还是很听话,但这听话,就跟多滴下去的几滴茶水一样,怎么看怎么碍眼。
☆、第九十七回火铳
第九十七回火铳
张舜带着人冲进来后,一见秦晅缠着绷带的胳膊,就拉了个长长的哭音:“殿下——”
秦晅正烦的不行,哪儿有空听他嚎丧,立刻就打断了问:“父皇他们都知道了?”
张舜那声调儿都没出完呢,幸而业务素质精良,立刻就把哭腔咽回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