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摸了摸包扎好的手腕,脱臼造成的疼痛其实还在,包扎一下也不过是让自己心理上好过一点儿而已。
没伤到骨头,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倒是秦晅,独自进去内室之后就一直没出来,想必是气得不轻。
张舜进去后只一小会儿,也垂头丧气地端着盘子出来了,见邵萱萱往他这边看来,劝道:“聂姑娘,您就去跟殿下服个软,说几句好话——哪里就要闹成这样了?”
邵萱萱瞥了瞥嘴,张舜这语气,活脱脱就是另一个吴有德,连声线都像得不了。环境的影响真是巨大,那个会跟她赌气,恶意叫她“邵豉”的小太监,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般。
服软,她又没有错,为什么要服软?!
邵萱萱在心里冷笑,脸上还是那个有些茫然的表情,在张舜期许的眼神注视下走到内室门口,往里瞧去。
帷幔重重,还有屏风遮挡着,压根看不到人。
张舜把盘子往她手里送,声音里甚至带上了诱哄的味道:“聂姑娘,您接稳了。”盘子里就是一小碗胭脂粥、两盘小菜和一碟精致的点心。
伤到那种地方,秦晅自然是不肯找太医的,更不要说吃什么药了。张舜玲珑心思,见他晚饭没吃几口,特地让小厨房做了新的,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