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不及绿葛,论模样身段不如一同进宫的同伴,胆子也小,平时伺候秦晅时,眼皮都不敢多抬一下。张舜带来的消息犹如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她半了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清洗、梳妆……一直进了温暖如春的内室,遥遥看到负手站在窗边的秦晅,她才终于体验到那一点儿有关恩宠的喜悦。
“奴、奴婢俞兰,”俞兰哆嗦着福了福身,上下牙都快撞到一起去了,“见、见过殿、殿下。”
秦晅转过头,脸上懒洋洋的,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问道:“多大了?”
“奴、奴婢十……十……十六了。”
“十六岁了说话还结巴?”秦晅拉了椅子坐下来,将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许过人家没有?”
“不、不曾。”俞兰悄悄往他那边瞥了一下,立刻又把头埋了下去。
秦晅皱眉,这姑娘够胆小,也够笨,但总又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
“把衣服脱了。”他干巴巴地吩咐道。
俞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去看还大开着的房门,见秦晅一直不说话,只好自作主张地想要走过去把门关了。
她才迈开一步,秦晅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谁叫你动的?”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俞兰见识过无数次秦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