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虽然带了一个“春”字,寒意却丝毫没有消散。
邵萱萱睡得晚,天才蒙蒙亮,就被宫人摇醒,说是太子要她去伺候。
她想起夜里的事情,心道小变态体力倒是很好,晚上欺负完小姑娘,一大早又生龙活虎地开始折磨人了。
真是祸害遗千年!
抱怨归抱怨,活还是要干的。
她哆哆嗦嗦地套上衣服,跟着宫人一起进了秦晅起居的内室。
屋里宫人内侍一字排开,脸盆、布巾、中衣、外袍、腰带、玉佩整整齐齐地码在铺了锦缎的盘子里,单等着她来服侍。
邵萱萱在心里骂了几十遍“神经病”,最后还是上前开始帮他拧布巾。
秦晅任凭她辛苦的踮脚、屏着呼吸给自己擦脸,两人挨得太近,少女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充刺着整个鼻腔,像有把小刷子在心口上一下一下地骚(和谐)动。
到穿衣服的时候,这感觉就能难熬了——邵萱萱手又笨,绑那带如意玲珑扣的腰带费了半天劲,然后发现络子缠住了勾带,又不得不一点点解开。
秦晅居高临下看着少女白皙的脖子和垂落在脖子两侧的乌黑长发,咬紧了牙关才克制住伸手去摸一下的冲动……
邵萱萱忙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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