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萱萱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勉力推开了一些:“那你到底杀不杀齐王?”
“这人我还有用,”秦晅抿了下嘴,“须得多留些时日。”
邵萱萱握紧了拳头,刚要开口,就感觉到秦晅温热的嘴唇贴着耳侧亲了过来:“你现在同我在一起,同我一条命,也该同我一条心才是。”
那吻绵密漫长,如窗外的细雨一般腻人。邵萱萱犹豫着回抱住他,闻着少年身上熟悉的味道,薄薄的亵衣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也像是初秋高空中的风筝,摇摇晃晃着升高,不知要飞往哪处。
按理来说,太子要准备登基了,搬离储宫的日子也就近了。
但宫中的风雨似乎并未宁静下来,储宫里依旧到处都是暗卫,皇帝的遗体还远在北方,巽兰宫的大火虽然被更大的哀恸暂时压制住了,王贵妃和三皇子两条人命这么明晃晃摆着,王家也不是吃素的。
秦晅几乎每天都凌晨出去,到半夜才回来。
邵萱萱如今也不好再去军器监了,成天窝在储宫里搓麻将熬时间。绿葛倒是经常劝她多多“君前逢迎”,可想要讨好秦晅,是那么容易的?
皇宫里唯一算得上悠闲的地方,就是椒房宫了,八哥的叫声在素色的帐幔和烛台间回荡。
皇后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