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晅却被忽视得更不爽了,心里那点嫉恨的小火苗越烧越旺,简直要把酒碗都点燃了。
“咔擦”、“咔擦”,邵萱萱浑然不知,还把酥脆的鸡骨头也给咬断了。
秦晅扯了扯嘴角,又满满倒了一碗,推到她面前。
“喝。”
邵萱萱差点给鸡骨头噎到,干咳了好几声才道:“我喝不了酒,还是你自己喝吧。”
秦晅的眉毛瞬间就竖了起来,脸也青笋笋的。
邵萱萱只做不见,埋头继续吃鸡。
隔了好半天,酒碗才被他重新拖了回去,碗底摩擦着桌面,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邵萱萱觉得那声音简直就跟塑料泡沫擦玻璃窗一样扎耳,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然后就见他一口把酒喝干,猛地附身过来。
“干、干嘛?!”
秦晅理也不理,一手抓着她肩膀,一手箍住她后颈,捏开嘴巴,湿润的双唇就印了上来。浓郁的酒气一下子充满整个口腔,邵萱萱伸手推了两下,没推开,干脆捏了暗器出来扎到他身上。
秦晅吃痛地睁开眼睛,狠狠地咬在她舌头上,口腔里的酒气立刻就血腥味冲淡了。
邵萱萱躲也躲不开,干脆破罐子破摔,又在他胸口、肩膀上扎了好几下,满手都是黏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