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中剧毒,并不是能简简单单抽身而走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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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晅才在书房坐下,窗棂就被敲了两下。
“什么事”
“陛下,聂容华收拾了一大包东西,刚刚从寝殿离开了。”
秦晅手一顿,桌上的宣纸就皱了一大片——多一刻都不愿意留,这是……这是等了多久!
他心中郁气积累,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又坐了半晌,猛地站起来朝外走去。
暗卫一声也不吭,只悄悄跟在他身后。
积雪在脚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他越走越快,最后干脆用上轻功,小跑了起来。
寝殿还是那个寝殿,地龙也还暖暖地烧着,人却已然没了踪影。
软榻上放着凉透的小手炉,梳妆台上少了几根束发的簪子和玉环,箱子明显也被搬动过了,再打开她塞在地砖底下攒东西的小匣子,果然也空了。
说走就走,一点儿不带留恋的!
他颓然地坐到椅子上,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暗卫在外面等了半天,没得到指示,偏偏又有邵萱萱的新动向传来,只好战战兢兢进来,“陛下,聂容华她……麻晕了守卫,出宫去了。
秦晅没动,搁了好一会儿,才摆了摆手手,示意他出去。
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