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话,若是怕被他连累,她何必千里迢迢从许都一路追随至汝南,又从汝南辗转来到荆州。
她真是怒了,一把跳起身,冷笑道:“是,我是怕你连累,怕的要死,我现在就走,走的远远的,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
关羽眼睁睁看着浮生转身摔门而去,颓然靠倒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只觉心底一下子便空了,空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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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浮生又郁郁地折了回来,她推开门,默默走到床前,伸手扶他起身。
关二爷讶然看着她,愣愣地,任由她将他扶到床上躺下,为他盖好被子。
“你既然不能来追我,我只好没出息地自己跑回来了!”真是好讨厌,自个儿巴巴跑回来,这回真是得把‘尊严’两字从她的字典里彻底删除出去了。
“对不起——”关二爷愣了半天,憋出一句。
浮生心口一紧,没好气道:“再不许说什么赶我走的话!”
关羽向床榻里侧过身子,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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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浮生推着关羽,在后园子里闲逛。她见关羽的发带松了,便停下来,解下发带,用手代替梳子,帮他轻轻梳好,重新系上。
关羽目光转了转,轻轻开口,道:“我邀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