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擦拭干净。
“那么你想怎么做呢?”樱轻嗤道,“不过是一把短刀而已,这样的短刀,要多少有多少。”
她说得毫不在意,仿佛说得就像是晚上吃什么一样。
鹤丸握着刀的手微颤,他想问为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行了,出征一天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听见赶人的话,鹤丸站在门口没有任何表示,长睫低垂看着地面。
樱挑眉看着鹤丸,正在思考是不是应该锻造出第二把鹤丸的可能性。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迟早会被人发现,可是没想到会这么早罢了,施完虐的刀自己都会立刻手入,再加上言咒,他们都不会说出去,可是这一切表面的平静就这样被鹤丸国永打破了。
一把满级刀都是在时政报备过的,樱暂时不能碎了他,不过她自己仗着刀不可攻击审神者的约定倒也不怕鹤丸会对她怎么样,双方僵持倒不如让他回去。
犹豫刹那,鹤丸国永睁开了那双金眸,抽出了自己的刀,投向了被锁住的乱藤四郎。
刀一离手,带着破空的气势刺入了乱藤四郎的心脏。
那天,白衣变成了黑裳。
烛台切光忠一接到命令就去了药研的房间,果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