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撑着眼皮看着药研拿刀的手落在自己的身上。
耳畔传来药研温和的声音,“一期尼醒得太早了,鹤丸先生也一直没有回来,只有自己动手了。”
“????”
“我药剂下得很足,不会疼的。”
“…………”
深夜,风过树梢,抖落了几片枯叶。
烛台切光忠敲了敲药研藤四郎的房门,听见房门里动静,低声说了一句:“打扰了。”就推开房门。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地血腥味,地上也散落了几片被血浸湿的纱布。
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一期一振身上,他呼吸一滞,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没事。
“药研,你真的下得了手………他是你的哥哥啊!”
“放心吧,没事。”药研取下了眼镜,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鹤丸先生刺的地方有些小问题,我已经解决好了。”
“小问题?”如果不是一期一振还有呼吸,他这个样子就像是快要去黄泉了。
“因为没有手入,一期尼受伤之后淋巴组织分泌会异常活跃,血红蛋白增多,身体原有的机制平衡会打破,特别是受伤的地方,是在胯骨和肚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