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发问道,“一大早的吵吵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着又看了看小女儿,问道,“明璐,你怎么跑到你明珠姐姐这里来闹事?”
这般语气,乍一听去倒还算公正,挺符合陆氏在外界广播的贤名,拂清便也敛了敛神色,矮身同她行了个礼,“义母。”
陆氏颌了颌首,正欲开口问,却见晏明璐指着拂清怒骂道,“你少在这里装,方才那副厉害样子呢?有本事在我母亲面前露出来啊!”
又同陆氏道,“母亲,你们都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她手脚不干净,才来就偷人东西,根本不配当什么姐姐!”
就见陆氏眉间一皱,嗔道,“休得胡言,这话岂能乱说?”
晏明璐却言之凿凿,哼道,“我可没乱说,我昨晚戴的那根金簪,如今就在这院子里!”
事情到这儿,便是再笨的人也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个晏明璐,先把自己的金簪丢在望月居里,再趁着一大早,令人前来捉赃。
小翠着实给气坏了,正要上去辩解,却被拂清悄悄一扯。
小翠一愣,不解的看向她,却见她理了理衣袖,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笃定是我偷你的东西,府里这么大,你怎么一口咬定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