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他也不能把人都喊起来,只能气冲冲的回到床上在另一边躺下。睡着前,想着,他得想个法子杀杀这女人的威风,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清晨,苏瑞宁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子君已经去上早朝了,卉珍也带着几个小宫女带着她的衣服过来。等到收拾好,她没做停留,坐着凤撵回到了凤栖殿。
用过早膳,周嬷嬷就说了她查到的事,苏瑞宁听完问道:“这么说,玉贵妃只是临时起意?”
周嬷嬷道:“从老奴得到的消息看,确实如此。昨日里皇上先是在梁小主那里。后来才去的华清宫。”
苏瑞宁了然,沈子君的习惯,看望孕妇是一人一日。既然如此,她道:“那就罢了,等她生产完再说。”说完,淡淡的加了句:“若是皇上身边她都能伸到手,那只能说她手段高超。”还有一句话没说,也能说明沈子君太没用。
周嬷嬷出去后,苏瑞宁看着卉珍道:“我醉酒后,会乱说话?”
卉珍几人跪下来,说道:“请主子责罚,是奴婢的不是!”
苏瑞宁了然,淡淡的道:“那就罚你们三个月的月例。”她一时忘记了,父亲问起过子墨的事。又道:“都出去吧。”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程子墨已经成了她的心魔。即使是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