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瑞便抢着道:“二哥,你说什么呢,你快些回去,别惹祖父生气。”
郑泽昭朝弟弟轻轻一笑,他是惯常不笑的,但真正笑起来煞是好看,弯弯的眼睛和两颗虎牙使得他显露出了这个年纪的男孩本该有腼腆和稚气:“孙儿不敢欺瞒祖父和父亲,这的确是孙儿的主意。”
“二哥........”
老太爷看了眼微显诧异的郑佑诚,目光沉沉地在两个孙子脸上扫过:“原因。”
昭哥儿双手搭在膝盖,静静地答道:
“瑞哥儿去了月余,先生便隐隐对我提过四弟无心诗书,不如送回府中习些别的。孙儿愚钝,却想着书院里每日不论早晚到处都是朗朗书声,四弟纵使不爱,时日久了也会浸然一二,那时兴许他心窍一开,也就用心了。
只是先生那里不通,孙儿只好取巧从师母那里想法子。她老人家偶尔喜欢管教管教淘气的弟子,我便教了四弟一个法子,叫他拿弹弓打帘子后面的侍女,心想着如此定然会惊动了师母,只要师母有心将四弟留下,先生也定会同意的。”
——这倒是真的,这位范夫人冯氏老太爷与郑佑诚也有所耳闻,大概是因着她没有儿子,外孙女有都是娇滴滴女娃的缘故,她特别有管教调皮男孩子的瘾。
郑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