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还有几年太平日子过。你这六品的中州长史不也做的好好的?郑家这几房虽不像几十年前那般亲近,但经过先帝时对世家阀门的一番打压,到也又团结不少,咱们静观其变就是。”
郑佑诚严肃了面容,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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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时辰后他回到长房的院子时已近晚饭的功夫,才过了假山就见明玥领着两个丫头要出去,大约是没想到会碰见自己,所以明玥显得有点不知所措。郑佑诚看了眼丫头藏到身后的小包裹,猜了个八成,不过他恍做不知,只问:“这是要去哪里玩耍?不许耽误了晚饭的时辰。”
明玥心想不好撒谎,明说又好似故意表现一般,遂只是看着她爹甜甜一笑,郑佑诚本想抱抱她,不过又怕不小心弄疼她没痊愈的伤,便改为摸了摸女儿的脑袋。
明玥得到老爹故作不知的默许,一路摸去了承延堂。
这厢邓环娘见丈夫回来了,忙伺候他擦脸洗手,等他喝了两口水,便问起瑞哥儿的事来。
郑佑诚简略的说了说,当然并没有提这本是昭哥儿为了把郑泽瑞留在范先生处专想的法子,只说范夫人被气得够呛,回头瑞哥儿还得继续去,并且他们得备些礼去以表歉意。
邓环娘松了一口气,满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