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看了一次,发现字迹工整不少,尤其是抬头的“二哥哥、四哥哥”,——大约这几个字写的最多。
渐渐的信也越来越长了,期间有时会说到父亲,偶尔也会说到郑明珠,在观察了近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后,郑泽昭没事时也会看两眼明玥的信了。
他记得大约前年春天,明玥在信上说她要开始学针线活了,之后的来信便时常可见针扎的小眼儿,用以控诉练得辛苦,为此郑泽瑞忍不住回信把她嘲笑了一顿。
——如今,倒不知这针线功夫练得如何了。
郑泽昭心里匆匆一闪念,听见明玥有点不大好意思的声音:“二哥,我头一回缝香包,功夫不到家,你和四哥把他挂在窗边帐前驱驱蚊虫就行了,随身带的还得是大姐姐的,大姐姐手巧,绣的精致又漂亮。”
郑泽昭本也没打算用,不过听了她这话也只好道:“七妹妹的心意最紧要。”
明玥一笑,也不在这话上多说,刚要转身却想起一事,便冲着郑泽昭眨眼道:“今儿谢谢二哥的菊花,那会儿正是比无可比之时,可把我愁坏了,还好二哥让人给我送了花来,解了我的急。花我带回来了,我让丫鬟直接给二哥送过去吧?”
郑泽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明玥把借花的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