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当我是瞎子么!”
王氏冷笑道:
“我真是吃力不讨好!这些年吃穿用度上他哪一样比老大和老三差?我将他记在名下,允他读书,允他做官,还有哪一个嫡母能这样待一个庶子!你去看看,啊?在比我们更往北的地方,庶出的子女甚至是不允许读书识字,更不允许插手家中事务的!你怕二房受气,想让老二媳妇管家,我还不是应了?你还要我怎样!”
“他本就与一般的庶子不同!”老太爷低吼:“我当年是与娇兰有婚约在先,若不是她家中遭变,何需委身为妾?佑礼本该是......”
王氏冷冷接口:“本该是嫡子对吧?可惜如今说到天边也是庶出!”
“娇兰当年是替你死的!”老太爷闭着眼一字字道:“我始终记得她死前的样子,她同样是世家小姐,死后却不能有个牌位,尸首还要遭乱民践踏......若不是她挡在你身前,那个人便会是你了。”
王氏胸口剧烈起伏,也想到了当年之事,道:“是你郑家要与我王家连亲,并非我逼着你娶我进门。”
老太爷笑了一声,疲惫地说:“是,因而当年你私下里你整治娇兰我从没说过什么,但老二就让他好好的吧。”
王氏挺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