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了?”
明玥忙道:“说我哥哥劫了大牢!之后呢?”——其实她更想问成功了没,同时还想喊一声:干得好!
葛凤栖点点头,声音凝重了些许,说:“毅郡王薨逝……你们应当知晓吧?”
明玥咬牙:“丧钟连敲三日,我们听了一路。”
“嗯”,葛凤栖肃然道:“八月十七日夜,皇上向毅郡王调了留守京城的四千黑骑卫,于二更时分帝驾离京,悄然南下。
四更末,郡王府里多人被鬼魂惊吓,毅郡王,不,如今应该称卫王,卫王不堪邪侵入体,薨逝。
五更天,郑四郎带人劫了刑部大牢,常严光的儿子如今正亲自带人抓你两个为乱的哥哥。”
葛凤栖拍拍手:“我知晓的就这么多了。”
明玥呼了口气,说:“我郑氏一门冤枉。”心里却道,四哥你争口气呀,反正都劫大牢了,可一定要成功啊。
葛凤栖似笑非笑,说:“我急着带人去燕州找我三哥,旁的也无暇理会。”
明玥也没多说,便浅浅一福身,葛凤栖自香包里掏出一块小牌,塞在明玥手里挽着她道:“七姑娘今日之恩,我记在心里了,且等来日。”
众人又在这破屋里歇了半会子,雨声渐小,只淅淅沥沥的还是在飘着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