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此言差矣。”濮阳锦连起身都不曾,坐在位子上,手中悠闲的端着酒杯,既然对方不敬,就没有必要把对方当人的轻蔑到底,“想当初您父亲朱毅成朱丞相到访龙廷求见我父皇之时,在下刚巧也是在场。”
“啧啧……想来当时朱丞相是忘记曾这样教养过你,西晋百年一遇的雪灾求了五百万担的赈灾之粮,一时忘情倒是礼数周全的很。”
朱玄文没有想到龙廷的人,还是一朝皇子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给西晋下不来台,居然旧事重提当年的雪灾之事,更是把自己父亲拿出来堵自己的嘴,一点都不顾忌两国的脸面问题这样直接。
他就没子问一下,自己刚才的言行,哪一点又顾全了两国的脸面,非要一上来就弄得开场不愉快。
被堵的没有话可反击,哼了一声重重坐到位子上,一脸的嗔恨怒瞪那饮尽杯中美酒的明王,这人和西晋就是死敌,不光在边城遭遇每每下手狠厉,叫西晋吃足了苦头,现在到了赏圆盛会依旧一点亏都不吃,当真叫人不喜。
兀自生着闷气的朱玄文这次小小的挑衅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浪花,逐日国的皇子率先站起身来,招呼随从送上两个托盘,每个托盘上都是一支足有成人小臂长短的人参。
根须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