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正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她看穿越时,总有人描绘古代纯天然的自然景观有多美,然而真正来了才会知道,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尤其是冬季之时,愈加显得乏善可陈。
外面的冷风呼呼地吹进来,她并不怕,身旁的魏瑾瑜却已经缩成一团。
他们已经从江南出来,去往京城走了五天,这位还在一直生闷气,谢玉简直啼笑皆非,这都多大了,还搞生闷气这套?
若不是了解他,实则也看不大出来这位在生气,他只是那样坐着,表情冷淡,默然不语而已。尤其当谢玉看过去的时候,这位铁定会挪开视线,就是不与谢玉对视,这种回避的赌气姿态真是让谢玉觉得十分好笑。
“玉阳,不要生闷气了,路途遥远,不若与我说说你们靖王府的事?”
“我不叫玉阳,”魏瑾瑜冷冷道,“你可唤我子瞻。”
谢玉笑盈盈的,“好啊,子瞻。”
他姓魏名瑾瑜,子瞻却是他的表字,平日里亲近之人叫他表字的并不少,然而却没有一个像谢玉这样,两个字仿佛在唇齿之间缠绵,叫出来之后让他的心尖都有些颤栗。
为了转移这种让他不自在的情绪,魏瑾瑜考虑一下才开口,“靖王府要说的很多,就从我父亲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