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抬了抬下巴故意笑着问道。
“你猜。”偏过头继续望着窗外,铭尘慢慢品尝着何文瀚给他的这杯浓烈而苦涩的酒,何文瀚只以为这个男人还在为接下来一个月和何鸿雪的相处而苦恼。
铭尘昨天晚上的确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他很久都没有见过的故人。
车子行驶了有大概一个小时,在铭尘差点在车上瞌睡的时候何文瀚喊了一声“到了”,他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
车外齐刷刷地站了一排黑衣白手套的保镖,铭尘和何文瀚一从车上下来,两边排成道的保镖齐刷刷地低头喊道:“三爷,铭尘先生。”
“什么铭尘先生,要叫嫂子。”何文瀚一把搂上了男人的腰,笑得嚣张又放肆。
“嫂子!”还真听话。
忍不住白了旁边的何文瀚一眼,铭尘说道:“你是想让你以后的妻子恨死我吗?”
直接往铭尘脸上亲了一口,何文瀚不容分说的说道:“我乐意。”
真是个霸道的家伙。
何文瀚就这么搂着铭尘进了会所,铭尘问道:“不是说要给我看比特工电影还要精彩的真人真事?”
“别急,我何文瀚可从来都不会骗……你。”何文瀚笑着冲铭尘挤了挤眼睛。
走道的两旁隔几步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