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扶着我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孕妇。”
一手搂着腰,一手扶着手臂,何文瀚差不多把铭尘整个人都拦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只是有一点点晕车,而且还是装出来的,这家伙是把他当一个八十岁的老大爷了吗?
“是我的孩子吗?”突然下子就把铭尘给推到了火车的窗户上,何文瀚嘴角噙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浅笑凑近了看起来有些虚弱的男人,他闭着眼睛在铭尘颈边轻轻嗅了嗅,干净白皙的颈子因为铭尘的偏头避开而拉得紧绷修长,伴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
想要用牙齿在上面留下印记,轻轻咬一口,像是冰冻过的雪梨一样清甜可口。
“别闹了。”抬手把何文瀚给轻轻推开,铭尘有些难受地靠着窗户缓缓吐了一口气。
“很难受吗?”何文瀚也没有再逗弄欺负这个男人,半搂着把人送进了属于铭尘自己的房间。
正在屋子里打扫卫生的依云看着何文瀚和铭尘,轻声问道:“先生,您没事吧?”
“我来照顾他,你出去吧。”
何文瀚把依云给打发了出去,扶着铭尘让男人靠坐在了靠窗的舒适躺椅上。
“床头的柜子里有晕车药,帮我倒一杯水。”铭尘说道。
把晕车药和水都送到了铭尘的身边,何文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