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笼子里对外界一无所知。
何文瀚是打算让他留在这里养老不成?
铭尘再一次见到何文瀚是在差不多半个月以后,这半个月里他彻底摆脱了强效迷药带来的后遗症。
两次试图离开这个庄园而被脚踝上的追踪器启动麻醉功能,导致全身瘫软被人抬回房间直到三个小时以后才慢慢恢复知觉。
一次因为试图打开追踪器而导致麻醉功能启动,又在床上躺了三个小时。
“你可没有告诉过我,强行拆卸追踪器也会导玫麻醉功能启动。”
铭尘光脚踩在柔软暖和的地毯上,套在男人脚踝上的金属圆环在灯光下透着迷人的光译,似乎是何文瀚的恶趣味一样,金属圆环上还刻画了一只高冷傲娇的金丝雀。
“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究竟是谁,又是什么身份。”何文瀚毫不掩饰他对这只高冷傲娇金丝雀的另类“报复”。
脚底轻轻在羊毛地毯上蹭了蹭,铭尘抬起红酒杯小酌了一口:“你觉得你以前会信吗?”
一如既往的迷人,却多了几分冷傲和残酷的优雅。
这的确不是从前的“铭尘”会拥有的气质,印象里的那个男人总是带了几分过度的善良和软弱,让人又爱又恨,想要去折磨又想去保护。
诡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