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以外,我好像也忘记告诉你,我也可以启动这项小小的对人身体无害的功能。”
一把将瘫软在沙发上的男人给捞了起来,何文瀚迈着步子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身体被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床里,三个小时内完全没办法动弹的铭尘只能对何文瀚干瞪眼,这年轻的男人在把他放在床上以后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他衣服,何文瀚始终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衬衣才解了两颗扣子就不耐烦地直接大力撕扯。
一边把名贵的手工衬衣撕成布条,一边发着牢骚:“你简直是一个古板做派的老古董,衬衣马甲外套一件不少,每一顿扣子都扣得牢牢的,虽然脱你的衣服有一种拆礼物的感觉,但通常我更喜欢用撕的。”
咧嘴一笑,何文瀚对待他自己的衣服更为粗暴,三两下把上衣脱掉以后露出了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蜜色的皮肤如同抹了蜂蜜一样能让一切生物为之雀跃,和何文宣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一个极端的荷尔蒙行走机器。
感觉到何文瀚似乎在亲吻他的脚背,抚摸他的小腿,微微有些痒的铭尘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不去找比我更年轻漂亮的?”
从他被俘虏到了这里,何文瀚其实对他挺不错,并没有常规中被人欺骗以后恼羞成怒后的肆意屈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