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要做什么了。
精致的手工雕琢贝壳纽扣在冰凉的尚且带着血腥味儿的手指间一一散落,熨帖平整的黑色西装从男人的身上脱离被随意丢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暗金色的袖扣,白色的衬衣,剪裁漂亮的西裤,以及……黑色的袜子。
白皙而光滑的皮肤如同昂贵的羊脂玉,看似温润却透着沁人心脏的冰凉,一寸一寸地展现在视野里。
背对着的男人毫无保留地炫耀着他的蝴蝶骨,那是一种能激发人施虐欲望的脆弱美感,宽肩而下的窄腰一手就能圈住。
抬腿跨入浴缸的男人在坐下去之后偏头望着坐在床上的何文宣,伸手撩拨着浴缸里温暖的水,几滴滴落在他的额头上,晶莹别透的水珠顺着男人的额头滑落至眼角的部位,仿佛是在落泪一般的幻象。
也仅仅是幻象。
何文宣无法想象铭尘流泪的样子,他宁愿这个男人一直这么冷酷而自我的活着,眼泪不属于铭尘,这个顽强坚韧到近乎残酷的男人。
“何鸿雪在找你,毕竟你是他的兄弟,毕竟你是他的左右手。”手肘抵着浴缸边,单手撑着脸颊的男人语气悠然的说道,“我想在我离开庄园的时候何文瀚就已经告诉过你了,而你一定会知道我会去找你,为了方便让我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