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拒绝的摇了摇头:“我会被噎到,那感觉一点都不好。”
这还是何文宣第一次知道,原来铭尘从来都不吃胶囊,这个男人宁愿把胶囊里苦涩的药粉取出来吞咽下去都不想吃胶囊。
何文宣找来了勺子,把胶囊掰开往勺子里倒入白色的药粉,混了一些温开水以后递送到铭尘嘴里,而对死亡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男人在皱着眉头吞咽下去之后,连忙往嘴里灌了两口水。
铭尘抱怨似的说道:“我讨厌生病。”
某个家伙当年因为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不到三个月就会因病去世,在身体遭受折磨之前非常爽快地给自己来了一枪。
“这样还苦吗?”捧住了男人的脸颊,何文宣凑了过去,吻上铭尘的唇。
带着淡淡清甜的舌尖舔去了残留的苦涩,像雨后带着湿润的微凉的风,沁人心脾,有薄荷糖和青草的味道。
浅尝辄止,何文宣在铭尘满足以前离开了对方柔软的双唇,时间太短难免意犹未尽,时间太长又会让这份甜蜜变得过于腻人,何文宣总能抓住一个最为精准的时间让彼此都感到满意又略微不满足。
这一次的不满足,才有了以后的继续渴求。
谁说何文宣不是一个会勾引人的家伙呢?
“睡吧。”何文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