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靠近,只是被李夫人那帮人拿着宝珠作饵,折腾的不轻,他身体虽说调整的好了些,但干折腾搬柴挑水的粗重活儿还是有些伤身子,如今这贸贸然的“普降甘霖”,陆恭桦一时间没缓过神儿来,倒是犯了虚弱的病症,一下瘫倒在地。
程宝珠忙招呼小厮把他扶进一旁的茶室,立在一旁焦急地看着郎中诊脉,半晌又看到他腕子那里有一道长长的刮痕,红彤彤的烦着血丝儿,明显是刚才搬柴时弄伤的,程宝珠伸出手,沾着药油轻轻的涂抹着,心疼的照顾他一晚上。
陆恭桦的身子经过太医院判的调理,已经不像是之前那般孱弱,虽说昨儿个累倒了,但休息了一夜倒是没什么旁的症状,连带着之前的病症都像是痊愈了似的。
“……”陆恭桦侧头看向趴在床沿儿上睡过去的程宝珠,不由得皱起了眉,扫了眼不远处要进来诊脉的郎中,又挥了挥手,“出去吧,没大碍。”
郎中看他脸色恢复了光泽便转身要走,想起几句要嘱咐的,刚顿住步子就见以阴狠、居心叵测著称的大理寺卿陆恭桦,竟像是抱着宝贝一般将程宝珠抱在踏上,还轻手轻脚的为她披上薄被,抬手拭开她颊上的长发……
陆恭桦看着她睡得安安静静的,心中不免有几分无奈,叹息道:“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