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作痛的胃,所以江为止进去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尿意。
郎川在外面什么都奇怪的声音都听不到,不过听到江为止这么说就放心了,他刚进去的时候半天没出来他吓了一跳,一想到江为止在里面用那种刻板淡定到和闲聊一样的语气回答说‘尿不出来了’的时候他就想笑。
这种时候江为止的一本正经总是能戳中他的笑点。
郎川反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一下,“江为止。”
“嗯?”
“说起来尿尿不算什么,等明儿你上大号就知道了,突然吃那么多辣的,下面肯定辣的难受。”
门里,江为止拉裤子的手一顿,“这算你的经验之谈么?”
“我这辈子可能都体会不到了,我又不怕辣,”郎川哈哈笑着,又在门上敲了下,“火烧连营呐您。”
江为止一怔,随即明白了郎川说的意思,他往后边摸了把,突然觉得有些窘困。
郎川一回屋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他弹了几下,停下的时候郎川的笑容骤然顿住。
他刚才……好像调戏了江为止。
虽然这个词可能用的不太恰当,但好像他真的那么做了。
郎川挠挠脑袋坐起来,虽然知道江为止和肖坤可能是一对他也不该总用这事儿揶揄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