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川还是多了吧,这一口的东北腔……
“不过老长时间没这么喝了,有点猛住了,现在晕乎乎的,吹吹风一会儿就好了。”郎川拍拍脑袋,手搭着车窗,“这要是让我哥知道不得笑话死我,宝刀已老啊。”
郎川也不是在吹,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关池停车之后他除了脸红点和平时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关池把车停稳了,江为止下车一看,发现他们上山了。
这地方视野挺开阔,站山上就能看到横店的夜景,相当不错。
关池从车上搬下简易桌椅,找个平坦的地方支好了,保鲜盒装着的小菜摆了一溜烟,桌角下同样放着一箱啤酒。
江为止看了看那箱酒,“怎么你还想把我也灌倒了?”
“哪能啊,”郎川哈哈一笑,“庆祝下,从你来了也没好好请你吃个饭,正好趁着杀青宴,表示下对江哥平时的照顾和对我的忍让。没外人,就咱几个,热闹热闹。”
“挺会说啊,这和跟乔易铭说的那套差不多啊。”江为止看他。
郎川把人一搂,摁到座位上,“跟他的是虚的,跟您这是发自肺腑的。”
郎川说着就开了瓶酒,给江为止倒满了。
“你还要喝啊。”
“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