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为止都不知道今天他发了多少次呆。
感应灯又灭了。
黑暗中只有两个男人激烈的喘息。
亲完了,郎川紧贴着他捧着他的脑袋笑着看他。
郎川的眼里有笑还有温柔,紧绷的脸却是意犹未尽带着掠夺的意味。
狼大爷没够,这怎么能够呢,三十多个小时没看到没碰到了,狼大爷掐着秒呢。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儿。
“还有几分钟就是明天了,先把蛋糕吃了吧。”
郎川把被他仍在楼梯间门外的行李箱拖了进来,上面放着个蛋糕盒子。
“这时间还有卖蛋糕的么?”
“我上飞机前买的,”郎川拆开盒子,蛋糕碰坏了点,但卖相没问题,“就剩这一个了,有点少女,将就着来吧。”
草莓奶油蛋糕,偶像剧里经常用的道具。
打飞的不能带蜡烛,郎川就留了小指长短的一小截,这个过安检没问题。细细的蜡烛感觉和头发似的,插进蛋糕里瞬间被草莓山淹没了,用从机场拿的打火机点了蜡烛,郎川笑,“它估计坚持不了多久,抓紧时间许个愿吧。”
郎川双手捧着蛋糕,笑吟吟的看着他。
火光映着郎川的脸,在江为止印象里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