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你这口。”
江为止抱着他脑袋,俩人摔到炕上,火炕和床不一样,不管铺的多厚下面都是硬的,被子下面散发出热量,再多冷的天趴到上面都是里外的热,觉不出一点凉。
“能行么?”江为止推推他脑袋,“这是你家。”
郎川家不高,两层,他俩现在在第二层。
这种结构江为止害怕一出点什么动静下面就能听着。
“你敞开了叫,没事儿,他们今晚都得在我奶那打麻将,不玩的就各自回家了,都有地方谁都不能来这儿,现在这就咱俩。”
江为止点点头,郎川又把他往里推了推。
“经纪人,我问下,我现在能解禁了么?”
郎川在江为止怀里抬头。
江为止摸摸他的脸,“我说不行你能忍住么?”
“待会儿就得炸,炸你一脸。”郎川呲着牙一脸凶相的说。
不过没人怕他,哪怕是他咬人。
事实上江为止也没少被他咬,蛇精病犯了的时候就是不分对象小狼狗,见谁药谁,不犯病的时候也咬,专门咬他一个,比那个咬的可凶多了。
郎川的箱子就放在炕边上,郎川爬过去从里面掏出俩东西,江为止一看,是安全套和润滑液。
郎川掂量着那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