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开始逐渐抽搐,随着毒瘾的愈发严重,郎川困兽一样的在屋里踱着步子,突然他扑向墙壁,用脑袋狠狠的撞撃同时声嘶力竭的吼叫,声音尖锐犀利,在整个片场回荡。
一片寂静之时,突然听到噗嗤一声,不知是谁没绷住笑出来了,众人惊讶回头,这么严肃的戏谁笑的?再说谁胆子这么大敢在薛导的片场捣乱,可是一看才发现,这个笑的人正是薛导本人。
所有人:“……”
薛导还在乐着,一边乐一边说,“郎川你停一下。”
郎川用那张和鬼差不多的脸看了过来。
“你这是拍戏呢还是演话剧呢?这肢体语言也太丰富了点,收着点儿,这劲儿用的太猛了。”说完薛宏远又往江为止那看,“江儿你给他什么好处了?怎么突然这么卖力了,想演的好点这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咱别太夸张了,你这奖励适当的给他削减一下啊,这个激励的可不太好。”
刚才他讲戏的时候瞄到江为止到郎川那儿不知道说了什么,但之后郎川的表情就不一样了,薛宏远觉得可能是给他什么好消息或者激励了,不然他也不会从刚才一直兴奋到现在。
当着全剧组的人被点名,江为止虽然依旧淡定的点了点头,但耳朵根到大脖子都红透了。
他哪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