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么?”江为止往俩人身上看。
他穿着棉袄,郎川裹着一件厚厚的军大衣,其实过完年之后天就不是太冷的,但穿着戏服大半夜的等在外面不冷才奇怪呢。
“您永远都是破坏气氛的好手。”他就想分散下精力让自己觉着没那么冷了,被江为止一提注意力又放回到这上面来了,郎川把大衣裹了裹,又打了个喷嚏,然后从诗情画意的场景回到现实,“你看我像不像个大乌龟,恨不得把头发都缩殻里去。”
“这什么形容。”江为止无奈的说。
“冷呗。”郎川往他身上靠了靠,“媳妇儿你给我点温暖。”
他又不能楼着他,只能尽量的靠在一起,就在俩人可怜兮兮取暖的时候,外面突然有车灯亮起,这附近剧组都包下了,不会有车经过,有人跑到外面去看,没多一会儿就开进来辆小箱货车。
后面还跟了辆阿斯顿马丁。
郎川和江为止在后面继续研究天气问题,对前面的骚动不以为意,他俩都不是好奇心特强的人,和自己无关的事儿基本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俩人这会儿正借着郎川的军大衣做掩护,在底下拉小手呢。
“你觉不觉得我都瘦了?”郎川问。
江为止在下面摸了几把,顺着指根摸到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