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语言包括神态。为不影响到演员的拍摄,这些我并没对郎川说,我只是给了他适当的建议,那时候除了郎川之外,恐怕全剧组都知道我要换人的事儿了。”
想起那时候薛宏远笑了下,郎川也跟着笑。
“郎川最后没让我失望,他并未满于现状,他很努力的摸索并在不停的学习,那时候,不管有没有郎川的戏他都会来片场看,为了几个抽烟的镜头他把自己弄到吐,他经纪人心疼了还来问过我,说剧本没有那么多抽烟的镜头为什么郎川把自己搞成那样。这就是一个演员的敬业,他的认真,对待一个能把细节都这么看重,能把演戏视为最高的人来说,我其实是不相信他会打压或是针对任何人。郎川热爱演戏,他不会因为他的个人恩怨毁了整部戏,这是我薛宏远看到的,还是那句话,我不能做出任何保证,但是以我对郎川的信任,我愿意给他更多的机会。”
薛宏远看向郎川,要不是坐在舞台上,郎川真想站起来给他鞠一躬,无论是在拍摄期间他对他的帮助还是此时此刻说的这些话。
对郎川来说,这些足够了。
可是薛宏远给他的惊喜不止如此。
“柴立平有个新片,一直让我帮他推荐几个人,我接触的新生力量太少,我没什么建议给他,不过在拍完少